小轩窗旁的卧榻上，仅剩齐与俞霖二人，可地毯上的血迹刻地记录了不久前荒诞的一幕。

俞霖被齐抱着，赤着微微地息。糙的麻绳经过方才一番云雨，几乎烂透。齐也不说话，只默默解开了绳衣，盯着男人起伏红的脯，不寻常的安静在两人间维系着不寻常的平衡。

齐轻轻了俞霖的脸颊，用手指轻轻一刮，故意问：“你脸上是什么东西？”

怀里的人明显缩了一，他害怕得想离开这个怀抱，却被齐牢牢锁住：“这……这是……我………不知。”

“我？”齐倒也不发怒，也就故意拉称谓，无所谓般反问了一句。

“是……是贱人，不知……”俞霖心虚地回话，他的睛看向华贵的地毯，整个人显说谎的局促与不安。

齐直接把毫无反抗之力的俞霖翻了个，掰开他的，迅速落三个手印。俞霖被疼痛一激，疲惫的像注了某神奇的活力。

“啊……呜……疼啊”

“知不知？”齐再度反问，又赏了俞霖五个掌。

“是，是……贱人兄弟的……呜呜”俞霖哭喊着回答。

齐依然是一副变不惊的模样：“被你两个弟弟成这样，真是不要脸。”

俞霖咬着嘴低低泣着。明明是齐故意玩的把戏，令他不得不向自己的胞弟索。被他这样一说，仿佛他是天生这样，离不开男人的货。

“孤王把你卖到最等的窑，一定会有不少九的家伙来你，好不好？”齐温柔地笑了，如果听不见他说的话，恐怕令人以为他是在对人动地表白。

怀里的人脸上顿时失去了血，他想起军中几个小卒曾经闲聊时提到的，破败腐臭的窑，一旦去了，就再也没有来的希望。只要给上几个铜板，那些被抛弃的男男女女就不得不接受各惨无人的。俞霖几乎是半跪半到地上，朝着齐连连磕：”不……不要，王上！贱人什么都愿意，贱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齐的脚尖轻轻踩住他的，缓缓施力。好让他抬不起：“什么都愿意？”

俞霖痛哭涕地嗯啊着答应：“愿意……啊，愿意，求王上开恩，王上就当养了一条贱狗，给王上找乐，呜呜……”

听到俞霖的话，齐心里却涌上一阵兴奋。他没想到这一句威胁竟然让俞霖自愿屈尊一只贱狗，再看到他因恐惧而发抖，泪的模样，齐虽恨不得立刻缴械，但还是努力冷静了来。

现在还不行，他只想要完完全全折断俞霖的尊严，让他永远堕落在自己的边。

“看到后面的门了吗，孤王准备了件好东西。”

齐侮辱般轻轻踢了俞霖的，这对俞霖来说反而如获大赦。他摇摇晃晃站起来，用最快的速度往齐要求的方向走去。不料才迈一步，就被齐绊住膝盖，应声摔在了地上。

齐似有不满地说：“孤王可不知，狗还能两个脚走路的。”

俞霖听罢，沉默着换成了四肢着地的姿势。他像牝一样，腰与翘起，手脚并用往前方慢慢爬去。等到了门，齐轻轻一推，两人的前现了一个大而恐怖的刑。

齐一把拉起在地上着气的男人，任凭他靠着自己。齐盯着他，解释：“依本国律例，犯通罪者，大可斩首示众。但孤王念你初犯，现在只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

密室四周围着一圈铜镜，中央是一个特质的木，中间的木又又大，刻满了细密的纹，可以给受刑人带来更大的刺激。木前还开了一个小小的圆，面垂着一个铁笼，却不知是什么用。的梁上挂了几重的铁锁，似是必须要限制住受刑人的动作。

俞霖瑟缩着不敢往前走，却被齐拽到了木旁。齐语气一变，简短又残酷地命令：“坐上去。”

“……不……呜……嗯……”齐放开了他的手，俞霖独自支撑着自己虚弱的，微弱而无力地抗拒着。

“坐上去！还是你本来就想被人？”

俞霖被齐吓得浑一抖，伸手撑住木的背，颤抖着跨坐到背上。他用手指试探般撑开了自己的后，了一气，闭着睛坐了去。

“呜…痛……啊啊……”大的木了他还未完全恢复的，不同于的，的木得俞霖一阵阵发疼。尽如此，却还有一小段没有吃去。利的齐哪会允许这样蒙混过关，他住俞霖的肩膀，往一，木一到他的，再度被撕裂的伤伴着红的，悄悄染在了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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