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对齐来说，是漫而无望的折磨。他借抱恙，停了每日的早朝，只是草草召见几个心腹商议大事。除此以外，他便不知日夜守在安置俞霖边，毫无目的地等着。

照吩咐，泽儿每日都来送饭送药。放在殿门的托盘上，总是剩不少饭菜和几乎保持原状的药碗。俞霖很怕吃药，齐每次连哄带骗，手上也被抓得浅一一，时间久了，齐也就放弃了。

到冬天的第一场雪落，俞霖也未见好转的迹象，依然时不时喊着王的名字，或者又对着影，甚至是屋里的桌椅又哭又笑。齐担心他，只好假称自己是王的心腹，寸步不离陪着他总算，俞霖再也不会一见到他，绪激动地往角落里钻，终于重新混了个脸熟。

这天，御医推算起俞霖刀伤的恢复状况，猜测多半已无大碍，便向齐禀告。听到这个消息，他心里只觉一喜，随即又陷了忧愁。随着他逐渐恢复，却不知他的疯病什么时候才能治好。

齐闭上，前全是些令他五味陈杂的片段。如果当初自己及早收手，俞霖恐怕不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可如果是这样，他又害怕起来，害怕有一天会毫无征兆地离他而去。俞霖虽神智不清明，但至少在这段时间里，他一定会乖乖留在这里。

齐重重叹了气，拢了拢披风往安置俞霖的殿走去。天空还飘着轻柔的雪，毫无规律地落在他的肩，渐渐积成一片白。齐独自穿梭在迂回的廊中，最后，又推开了熟悉的房门。

房间里是他前一日送来的木炭，炭火还未烧尽，整个室仿若初时节。俞霖和前几天一样，只穿了单衣，不声不响坐在床上，看到齐到了也不躲开，傻傻对他笑了笑。

齐坐到床边，他看看俞霖在一起的十指，心里有些丧气。他往后挪了挪，勉离得远了些，又半弓着背，把上半送到最开始的位置，轻声试探：“你伤应该快好了，让孤王看看，好吗？”

俞霖警惕地看了他一，闭着嘴。齐显得有些失落，又担心自己再多话影响他的，只好摇摇，安：“药一直敷着也不好，你...要记得把纱布取来。”

“嗯...啊？”俞霖不明所以地回应了一句。

齐睛一亮，克制着喜悦但很殷勤地问：“你答应了？”

俞霖歪着看着他，衣领随着动作了来，若隐若现的锁骨。齐心一动，咬了咬嘴，故意躲开无意中撩拨他的视线。俞霖没有察觉到其中的不自然，回答：“要是好了，王...会来吗？”

齐突然很想握一握俞霖蜷在一起的手指，他语调变得有些怪异，但还是笑着说：“孤王...他明日就来...”

俞霖听了，立刻，又期待似的看着他：“那...那看看好了没？”

这么久时间过去了，他连碰碰俞霖都不敢。虽然第一次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但齐早就没有了开始的兴致与喜悦。曾经加于他的份与从属关系，如今成了俞霖脑里唯一不能忘却的认知。但当他追问着王的况，却只能换来一声声崩溃般的哭喊。

齐第一次如此小心褪去俞霖的单衣。他静静凝视着在渐渐自己前呈现的，早就熟悉的一寸寸肌肤，一步步烧走了他的理智，才惊觉这从未有过的，烈的占有。

亵早就望得鼓了起来，但幸好藏在厚厚的冬装，不至于令他人发现异常。除了那厚厚的纱布与绷带，俞霖整个上半都一览无余地暴在齐面前。他有些失神地回忆起自己玩过的把戏，恨不得现在就把他压在，温柔地吃抹净。

齐了自己的大，努力冷静来。俞霖依然毫无反应地盯着他，只对他这连番的慢动作到不解。齐踢了气，寻着绷带打结的方向，慢慢抚上他的。温的肌肤像被他冰冷的手指一碰，立刻有反应，俞霖轻轻抖了一，努力适应着对方的温度。

“可能有疼。”齐担心地提醒了一句。

他解的绷带，两粒瘪的珠立刻了来，瘪的无打采地垂着。一的疤贯穿在整个脯，煞风景的丑态显然令俞霖有些震动。他低着，发抖地接受着王心“心腹”的打理。当宽大的衣袖再次掠过暴的时，俞霖咙里发古怪而低沉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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