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想了想，把芯片收好，说：“传去也无所谓，这威胁失效的前提就是当事人并不以为耻，没人该为受害而到羞耻。但既然你给我，我也没必要不拿。可这和信不信你，是两回事。”

阿七不在你手里还是在我手里，都是弃。你怎么能说我们完全相反？”

“小刀，也许你跟我一样，在这个过程中，已经逐渐忘记最开始为什么要这个行业。你只是一个化妆师，而我只是一个制片人。虽然我手里的人脉资源比你广比你多，但最终我们还是别人的工，别人还不一定觉得我们趁手。我想单，我们合伙，把白龙手里的东西抢过来，如何？”

“我不信任你。”小刀说，“而且你已经超过五句话，我得走了。”

小刀不动声。

“小刀！我知你不信我，很正常，你要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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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歪着脑袋看桦：“你这是什么，整蛊游戏吗？”

“就算你证明了我们是‘同一人’，又如何呢。桦，我不想待在这里，这里男人太多，我觉得难受。你最好在五句话之结束我们的对话。”

“别这样防备我。我知你在找……找‘白龙’。”

“我没想害你，你放心，引没被——”

小刀步迈得很大，桦跟得有些累了，一把扯住小刀的袖。

“你在找一个人，是不是？”桦说。

小刀着实意外，反倒也笑了：“你这样破釜沉舟的，倒让我更觉得你可疑了。”

桦没再追她，小刀却仍想快离开这鬼地方，她想从人员通去，却看见苏彗在那儿等着。她连神都没有给苏彗半个。

“你真是个疑心鬼。”

苏彗不说话不要，这一开，却把小刀的火从肺腑里给燃了，她忽然起手给了苏彗一拳，把苏彗打得转向，倚在一边不能动。

小刀冷冷看桦一：“多疑的人命。”她转朝外走，不成想桦步跟来，不依不饶：“我们背后的靠山确实是白龙，跟你说，那个老零犯的事多了去了，还不是靠白龙帮他平？其实我也不知白龙嘛对老零那么不离不弃的。小刀，我也对白龙很好奇。”

“凭你自己，要多久才能拿到你想要的资源？你破天了，不就一个化妆师？哪怕你师父是万平，他又能给你剩多少？而我，也是一样。我还得天天给那老零——这个双关怎么样？”

“我什么也不要。”

“等等——白龙个礼拜请我们去他那，你如果觉得我们有一合作的可能，我带你一起去，怎么样？”

桦又笑，实话实说，桦笑起来有一魅力，你知她工于心计，哪怕笑也是设计，可你还是不得不承认她笑起来很迷人。

小刀拂开桦的手，扔一句话：“考虑考虑。”

“那这个呢？”桦起，从袋里掏一个小小的芯片小刀手里，“你的视频，在这里面，并且再无副本传。你把这东西摧毁掉，视频就消失了。信我了？”

“屡次叁番地犯蠢，就等于犯罪。我对你烦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