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她的手给了他，当她与自己在天际向坠落，当她的心因为呼啸的风声而在怀中失衡。

他居然难得起了几分恻隐之心。

“嗯，也许很快。”他答。

所以周胤不想再折磨她了……一次全验完实在是不够让人刻骨铭心——留着次便好。

面前的少年……又或者是尊大概不会给她答案，他摸着似乎正在思考，然后琢磨了什么，她没觉到靠近的鼻息，不似人的分叉尖却在她的耳垂上，冰冷得又如冷汗般黏腻。

周胤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陪着他从天际坠落的经历，或者说他也从来没想象过从九重天上掉来时，边还带着一个人的况，自然就无法再继续想象未来。

所以不是早就意识到了吗。

他好说话的有些让人猝不及防，她似乎在思考着此话的真伪，他的声音忽远忽近，最后停留在了一个微妙的位置——再远就会显得生疏，再近又会显得暧昧，他笑意难掩，抬手再次蹭过她的脸庞。

幻境中的少年，果然还是和周胤本有些区别，虽然他们严格意义上只能算是一个人的两个不同阶段，但是云初听得差别——少年对人间还有着幻想，一腔血也无法掩盖，喜看侠客小说，也有着要在人间闯一片名堂的愿望，这些而都在周胤上几乎无法看到——正义，，又或者是豪壮志，都无法与现在的他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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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一路向，摸到了她的细弱脖颈，一用力，就会让她当场丧命的脆弱地方，就如此坦诚的展现在自己面前。

他像是在问少女，又像是在问自己，然后他想到，最开始的想法，其实是想让她验一自己经历过的过去，想让她跌尘泥，变成和自己一样的人。

蛇蛇：呜呜我好心疼好你所以初初你让我分批次折磨一吧

“对，姨娘，想要我什么就要直接说……说来，说来……我会帮你任何事的……”

“之后……会发生什么呢？”

向前走着把少女囚在自己手臂圈来的一块地方，声音也无法再掩饰，的诱哄几乎压抑不住。

“该醒了，初初。”

唉觉蛇哥不是很变态呀……（初初：饶了我吧！）不行，我得努力让大家意识到这人脑确实有病jpg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有机会去吗？”她只是问。

少女侧过，闭的双眸也不知何时被抚平眉，转而变得平静无澜，即使闭着睛，周胤也莫名有一觉——她在‘看’着他，透过这层过去的表，看他在的本质。

—

意识到那个自私又懦弱的女人从来不会选择自己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