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遗憾的是，今天一整天，她也只搭理了它这一次。晚上睡觉的时候它想，没关系，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大大大后天，它一定要更努力，让她不再讨厌它。

第二天，在虎鲸祖母提供的信息的帮助，zero找到了另一条沉船。那里生活着一群鱼，隔着好几百米闻到它的气息就吓跑了。它抢走了一箱金，运回去时碰到了一只刚成年、从族群溜来玩的蓝鲸。

“你换味了？”它奇怪地凑上来。

zero懒得理它，因为它太挡路了，所以脆替母鲸修理了它一顿。

蓝鲸小伙委屈地游回家，再也不想离家走了。

zero把金运到家里，放在了泡泡前。她果真又站起来，看了它一，今天还对它笑了笑。

接来的几天，它天天跑去，找寻各各样的沉船，搜罗各各样亮闪闪的东西。

她从默默地微笑，到愿意跟它，直到最后，甚至会跟它说谢谢。

“谢谢！”它模仿着她的发音，雀跃地吐泡泡，“谢谢谢谢谢谢！”

简韶静静看了转圈圈的它一会儿，然后坐来，忧郁地皱着眉。

它爬过来。

简韶抬起，“我要自己去拿宝石。”

zero愣了一。

因为它的怔愣，她似乎受到了它的犹豫和抗拒，睛以可见的速度慢慢变红，看着就要落泪来。

她用这双红通通、委屈难过的睛忧郁地盯着它，它本受不了。

它立推着泡泡向船的方向游去。

简韶果真不哭了，好奇地趴在上看着动起来的海底世界。

它悄悄把手贴向她的跪坐的地方，她看了它一，没有抗拒。

zero知了，只要她说的，她就不会掉泪，也不会拒绝它。

它好像找到了窍门。

第二天，简韶又让它带她过去，它很痛快地推着她过去了。这次她玩的很兴，还试着摸了摸它的脑袋。

喜，还要摸！它钻去，想让她再摸摸，但是被她推去了。

果真还得等明天，它遗憾又期待地盼着明天的到来。

晚上简韶睡着了，但是它一直睡不着。很多时候它不仅晚上睡觉，白天也在睡觉，因为太无聊了，脆一边睡一边随着海漂浮，漂到哪儿就在哪儿抓吃的，继续睡觉。

一天和一百天对它来说没有区别，除了这一次，它从来没有如此期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每天都是新的，每天都能解锁一个新的摸摸，或者新的笑容。如果它能早碰到她就好了，它肯定会是海底最幸福的生。

翌日，简韶起床后果真对它提了新的要求。

“我要晒太。”

它愣了愣，便被她促：“只要浮上去，晒一会儿就好了，很简单的，带我去看看太吧。”

它害怕她看到陆地就不想再和它生活在一起了，可是又怕不答应她，他们之间就再回到原先的状态。

它不不愿地着她慢慢地上浮，简韶兴了，隔着泡泡摸了摸它。

从区到浅区，能真切地受到光逐渐清晰。简韶捺着心中的激动，受着久违的日光洒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