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过，该走的程呢，还是得走。这个啊……得保证公民享有充分的监督权，受到社会的公正与法制……

副手听他的话外之音，试探钱局到底想要什么。钱局还是挂着和善厚朴的笑容：“鄙人只是规定办事，抱歉了。”

副手吃瘪，另寻他路。通过其他人脉渠，他们知了钱局正着好风凭借力、送我委的梦。

张夫人和副手犯了难，想摆平此事就必须到章裕盛那里，可若章裕盛知了张成龙的好事，他们也不会有好果吃。一时双方各持一词，事态陷僵局。

简祈将这条报完整地带回了实验室。每年弟作恶数不胜数，见惯了的人便也不以为意。不过隋恕认为，千里之堤溃于蚁，很快给了回复，只有一句话：“谁是举报人？”

谁是举报人？

张成龙浑浑噩噩地躺在衣柜里，沉闷的气堵着他本就不怎么畅通的支气，每一骨都在发抖，骨节咯吱咯吱地响。满是冷汗的脊梁尚有未磨灭的痕迹。

举报他的人是华小宝，简祈帮他查到了举报文件上的电话号码，他当然认得那是谁的私人号码。

张成龙发疯，找华小宝对质。通过简祈针上的微型摄像，庄纬等人终于见到了华小宝的真容：平、细边镜，运动鞋的后跟略微裂，仔洗得有些发白。把他扔到人群中，没有人会想象得他是领袖的儿。

张成龙上去就给了他一拳：“你他娘想让老死是吧！”

华小宝非常失望：“我有的时候多希望你直接死了。”

张成龙冷静来，沿着他泛着淤紫的嘴角扫去，在骨节分明的拇指正中，有一枚闪亮的订婚钻戒。

他顿时慌了，抓着华小宝的肩膀用力摇晃：“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张成龙扑通一声跪，抱着华小宝的膝盖，嚎啕大哭：“你不要离开我——”

华小宝神麻木，漠然地听着他发疯。每次都是这一程，痛哭、跪，歉、发誓，只要他不松，张成龙就会开始自残。他追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执着，可以像伺候父亲一样跪着为人洗脚。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戒毒……”华小宝的声音幽微，如烛芯忽明忽暗，“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我要结婚了，以后就不会再你了。”

张成龙讥讽：“结婚？那个女人知你是骗婚gay吗？”

华小宝转离开了。

正式分手后的第一天，张成龙裹着厚厚的被，缩在柜里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