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世卿压在少女上，这是他最的姿势，过后的芝芝会全心全意地抱着自己，仿佛他就是她的全，这觉令他上瘾。

每当这时候他就会生烈自毁的想法，期待十字架从天而降贯穿他的，将他和芝芝永远钉在一起，他会接受造主的审判，只盼望命运不会将他们分开。

“芝芝，你喜……你叔叔吗？”他指尖描摹少女翘的鼻尖，低沉的嗓音如同惑人心神的海妖：“你想要他怎样？我都会帮你。”

“我想他死，你也能到吗？”

少女语气寻常不见恨意，她童稚天真，不知死亡的重量，谁得罪她她都想要对方去死。

只是这样就好办了，席世卿松了气，就怕芝芝对姜津善有特殊，他喜悦地亲了亲少女的额：“那芝芝给我时间。”

那就是现在不能咯，就光会画饼。

姜芝没了兴趣，嫌恶地推了推少年沉重的肩膀：“起来，你好重……”

“再让我压一会儿，还有……芝芝忘了什么？”

“哦，喜你，我喜席世卿。”少女无聊地翻了个白，语气毫无起伏，如同输固定对话程序的恋机人。

“我也喜芝芝。”

尽是钱买来的甜言语，席世卿仍旧很开心，他不舍地站起，放少女去浴室清理，自己将两人的痕迹清理净。

等姜芝来的时候，房间已经恢复原样，她困顿地打了个哈欠：“你怎么还没走？”

刚洗完澡的少女睛漉漉的，发被夹别在后面，一张完整的俏脸，席世卿心里一动，上前牵过她的小手，往她嘴里喂了颗青提，忍不住弯腰亲了亲少女因为而鼓起的腮帮：“芝芝今天的功课还没学。”

还有这回事？

姜芝没有神地坐在书桌前，无打采地撑着脑袋，她看到桌上的心：“纯来过了吗？”

“对，刚刚送来的，她……真贴。”其实是他拉开纸门通风的时候发现放在地上的，姜宅，真的很有意思。

耽误大半天，席世卿正儿经地辅导姜芝学到晚上，等姜津善理完事务回到院的时候看到那孩还没走，他讶异地挑起眉，并没有怀疑，只当姜芝基础太差。

他在女仆的侍奉换上家居服，走到姜芝后亲昵地揽住她，男人站着的位置恰好在两人中间。

“芝芝今天乖不乖？”姜津善手臂搭在席世卿后的椅背上，压迫十足：“麻烦席同学了，今天留来吃晚饭吧。”

席世卿阖上钢笔，他注意到男人抚摸少女的掌心自然地到脊骨，地挲，要不是顾念自己在这儿，姜津善立开也说不定。

“谢谢您的好意，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也行，那我叫人送你。”姜津善没有多加挽留，他本来也就是客。

安排人送席世卿离开，姜津善抱起小侄女在怀里颠了颠，一边走一边问：“好了，你的新老师走了，告诉叔叔，他教得怎么样？”

明人都能看姜芝对席世卿不，姜津善还明知故问，他就是希望少女讨厌所有人，里只能容纳他。

“他？讨厌死了，以后不允许他到我们家来。”

路过廊来到餐厅，姜芝顺手拿了朵瓶里着的石榴装饰在姜津善耳边，如同打扮自己的人偶娃娃。

从少女嘴里听到喜的话，姜津善得了便宜还卖乖，装模作样地教训：“芝芝不要任，上升学考了，有他帮你不是事半功倍吗？我看那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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