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好梦。

好到她都不会在闹钟响前几分钟突然惊醒，若不是有这个闹铃声，也许能久久地睡去。她第一次如此贪恋床，因为梦和现实都没有必要不停蹄地奔跑，经受过十多年的神绷，突然松懈来让她变得格外贪睡。

但学还是得上改变命运的唯一手段，她眯着睛不愿地起床，停了闹铃急促的响声。因果着打哈欠而挤的泪，漫无目的地划着手机，睡惺忪地穿上拖鞋，朋友圈熟悉的图片突然敲醒了她困顿的神志。

“刚刚？”她皱着眉，怀着一不可置信却又不得不信的心去回到主界面，那醒目的日期令她惊愕于此，与昨天、前天的重合，以及忠难两次的死相都似走灯一般环绕在她脑海之中，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现实，把本就碎了屏的手机狠狠地砸了个稀烂。

“手机坏了”因果蜷缩着，手颤抖着抓住膝盖，不知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因为房间里没有钟，手机也闪着屏看不清任何字，她只是嘀咕着这四个字，直到妈妈推门而。

“你怎么还没去上学？”妈妈的闯并没有给因果带来多少影响，只是重复着那四个字把自己缩成更小的生。

她妈妈见因果不理她，又不去上学，拿了个衣架就走到她跟前往她手臂上打，因果被这刺骨的疼痛唤回了意识大声尖叫来，捂着被烙衣架印的手臂往后缩，妈妈问她为什么不去上学，她支支吾吾地说不来，又被衣架甩上了脸，一似乎打到了睛，她捂着睛把伏在床上发抖着说她上就去上学，不意料又被上了背。

她看见地上的屏手机，一边骂她是浪费钱的白狼一边用衣架她的背，说她不去上学浪费学费不如趁早去打工，因果只能把埋起来让单薄的背承受这一切，被掩住的声音很渺小地说对不起，一声接一声，难这里才是噩梦吗？

因果迟到了。

班主任看到迟到的人里有一个从来不会现的人，她用发挡住了半边脸，一副蓬垢面的模样，也并没有因为她是因果而特别对待她，让她和迟到的人一起站在外面。

迟到的人也惊讶她会迟到，不过他们和因果并不是很熟，也就没多问地拿着课本站成一排假惺惺地读。

她想把书包里的政治书拿来，却因扯到手臂疼得倒一凉气。她只能忍着疼痛把政治书翻开，手着书页还在发抖，她觉视野很模糊，睛很痛，看不清字，但班主任站在门监督着迟到的人读书，她只能着背来。

“质是运动的所有质都在运动，静止的质也在运动因、因为静止是相对的，运动是绝对的”

她大脑一片空白，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

突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班主任的视线被匆忙跑来的人所引，那熟悉的声音随着手掌的落在她的肩膀上响起，“因果，你背上血了。”

她模糊的视野里印着那张脸，她杀死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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