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拘留？”忠难不可置信地转过去看垂着脑袋的因果，“你又没说真话？”

她肩上披着他蓝的冬日棉服，上就了条忠难的黑，手不安地在绷带上挲，好像伤很似的挠着。他皱着眉拽过因果不停去挠伤的手，让她正面对着自己：“她那样打你是可以判刑的你知吗？为什么又不说啊？”

因果支支吾吾地声音也很细小说：“我没有、我都说了啊”

“她一被放来你就完了啊！”

“我都说了——我全都说了啊！！”

小侣吵架似的争吵声在警察局里此起彼伏，忠难被她这一声无奈的嘶喊得哑无言。警察来劝架，还是抵不住因果面容苦涩地对着忠难发：“你有个连耳钉纹都让着你的妈，还有个有钱的继父，我呢？我什么都没有啊！你要我怎么办啊！”

“你有我啊！”他止不住地盖过因果嘶哑的质问声，但之后又什么都说不来地开始后悔。

她怔怔地盯着忠难的眸，警察的劝架声完全隔绝在耳外，只有那四个字格外刺耳，她突然一把推开了忠难掉就走，他慌神地跑上去追她，因果穿着拖鞋来的，脚也疼得厉害，一走得快就撕裂般的疼，没走几步就要跌倒，他伸手便去抓住她摔的，但因果一又踹开了他，虽然不稳但还是勉站定在了那里。

她不回，就是往警察局门外走，忠难不敢碰她，只能跟在她后。

打开门便是冷风阵阵，她冻得把外抓了些，但一看到这一除了衣服和是自己的，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自己的，又气得回把外脱来往忠难脸上扔。

“我非得依靠你才能活去吗？！”

比冷风更为锋利的话语漾在警察局门。

忠难抓着那棉服外，不顾她神有多么恨他，神凛然地径直走向了她，因果被他这睛盯得忽然一要往后摔，他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拎了起来让她站稳了，不她怎么挣扎他都执意要把棉服给她穿手臂里拉上拉链。

“会冒的。”他别的也不说，就从那张嘴里蹦这几个字。

因果气得脸红，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风得冻红了。

“你要让我这么活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沉默不语，见因果不挣扎了便拉上了她的手说：“你要我在大广众之抱你回去还是背你回去？”

“都不要。”

她气得撇过了脸，却突然被一横抱起来，因果这回是真因为害羞红透了脸，打着他的肩膀闹腾着说“你有病啊”，他随她怎么打闹，就这么抱着她在路人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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