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着因果的手一如小时候那样的。

她穿着蓝白袖校服，另一只手抓在门框上，穿着鞋的脚也抵在门槛后面，倔地让他放手，忠难站在门外盯着她，没再使劲，但手依然要抓着她不放。

“不是要一门就昭告全天我囚禁你的事吗？”他皱着眉，“怎么我让你门你又不想门了？”

因果甩着他的手说“你放开我”，他却是要碎了她的掌心似的用力，她疼得话也说不，被他一拽就轻而易举地拉了门，脚在门槛上绊了一跤，直直摔他的怀里。

“你不想去上学也不行，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我不放心。”他揽着因果的肩膀要拖着她楼，因果望着每一层都比一般一截的破旧楼梯，伸脚要往踏空，却被忠难早早地发现了意图把她忽地就横抱了起来。

楼里除了忠难急促的楼声就只剩因果在他怀里挣扎发的衣服声，她不喊也不叫，可能认识太久的这栋楼里的人，她的求救只会是扰民，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会骂她小声。

走到了一楼她刚被忠难放了就逃跑，脚上仍然针扎似的疼，一落地就一阵眩，她差些就摔倒在地被他一伸手就扶在了怀里。

他摸着她瘦弱的手臂，覆上她的手背，十指相扣，语气冰冷，说的话却好似关切：“能走吗？”

因果双止不住发颤，但如果说不能他肯定又会抱她，这条路上经过的同校甚至同班人很多，被看到了那可能就传到所有人耳朵里了。因果不想被那些人八卦的视线吃掉。

“能。”

他握着她的手，半拖着她走这条快要走烂了的路，因果一瘸一拐地跟着他急促的步伐，着气说“慢”，他的背影像毫无章法的风，若不是他牵着她的手，他可能真就消失不见了。

他不停步伐，也不回，“你磨蹭太久了，迟到了我们俩都得罚站。”

中总是在这光还不太明朗的时候就踏洪了，庆幸的是他们并没有耽误任何一分钟，所以绿灯都如此迎他们的到来。

像是标志着他们是同一族一般的，到都是蓝白的麻布袋。

因果见过了太多肩而过的人，但每一个人都是低着将世界框在那一个小小的手机里。她想象过自己求助与呐喊，但想象的尽只会有无数的手机摄像对着她狼狈的面孔。

没有人会救她，没有人会相信她。

因为没有人能看到她上无形的锁链。

她将目光从一个摔倒在地哇哇大哭的小孩上移开，哭声随着他们越跑越快的步伐而渐隐，她看着他从小到大束缚她的那只手，直至将他永生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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