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吾知他在说什么。

屏幕里的门开了，小女孩喊“爸爸”，还很兴地蹦蹦。

他心虚地把视线挪开了，但声音还在，只听着令吾一边说“为什么啊？”一边又是耳机里传来的，仿佛就在耳边的女声，息着，发抖着，声音比看起来的还要稚，他似乎更膨胀了一些。

令吾倒是在纠结自己没多桓难的表现，于是接连换了几个，令吾只是偶尔挑一眉以示喜这个女的，桓难则是一直用手半掩着嘴，目光迷离，脸泛红。

“……还好。”他又只说了这两个字。

直到终于有一帧拍到了女孩的正脸，这个视频这才被桓难关掉。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直到“爸爸”开始摸女孩还未发育的，他才意识过来不对劲，忙要拽过鼠标来关掉，但桓难把鼠标给挪开了。

“啥呀，是不是给错了。”令吾丝毫没有想到那方向。

好了，习以为常又打起架来。

桓难看向令吾，“这个校服，”他指着被扔在床上的那件外，“你不觉得像我们小学的吗？”

大门被打开的时候，一针刺骨的风直冲着令吾卷来，他浑发了个抖，一站了起来想钻被窝里，突然他低，看到两之间有什么东西——

没到令吾叉，桓难先把这视频给叉掉了。

“你嘛？你不会看这有觉吧？喂，你不仅是神经病还是变——”

“好小，”令吾说，“看起来才八岁的样。”

在膨胀。

途中令吾说了一句“搞不懂为什么‘他们’喜这些”，桓难意识本就不在此，更是随一说“你可以让你爸妈带你去查一是不是痿”。

桓难没有说话。

结果桓难跟死了一样地不回话了，令吾瞥过睛不敢看，但偶尔还是会好奇看一，就看到那样小那样细的双被掰开，女孩天真地说着“爸爸好大呀”，然后就被猝不及防地无法承受之痛。

“咋？”令吾转过，看到屏幕上扎着尾穿着校服的小女孩坐在床沿晃着。

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爸爸”开始给女孩脱衣服，外，，短袖，令吾稍微有些皱眉，说他那么大的时候都不乐意让妈妈给他洗澡了。

桓难穿上外，令吾有些无打采地朝他了个别，他也只是回了一个挥手。

“不会吧，校服就这么几设计，偶尔撞了也很正常吧。”令吾不以为意。

而那小山还是没有坍塌。

和好得也快，桓难看着右角的时间，觉得差不多该回去了，起，令吾随手又开一本，看见桓难起便把目光聚焦于他而非屏幕，说着“再待会儿嘛”，桓难本来没什么表，刚张嘴，却在一秒瞪大了睛，哗地一好像风来了似的双手摁在桌上盯屏幕。

“……换吧。”他憋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