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

忠难握着笔恍惚着，其实他不是不记得，他的记忆开始现断裂，回神时因果已经死了，刀在自己手里，时而是教室，时而是家里，死了很多人，或是很多人看着他，他分不清，是（谁）杀死了因果？

于是那些找不到凶手的死亡全归咎于他，所以应该是2……

忽地光一闪，他被刺痛的目像被如实地扎过，笔被甩在了地上发砰砰声，心一样的，砰、砰。没有多久，甚至只过了不到一秒，他从莫名的光中睁开一条，面前已然不是铺着写满“因果”的笔记本。

蓝天和白云。

还有一只乌鸦。

一瞬间闪过无数次看到这个场景之后会涌的画面，他不想去面对，于是就盯着一片云发呆。

“那是什么鸟呀。”她无数次这么问。

这次他没有回答。

而她像是为了继续行这个剧，仍然从袋里摸索着糖果，用手伸窗外，他的余光能瞥见绚烂的糖纸在光闪闪发光。

忠难受着柔和的光照与微风，脑中回忆着如果不理她会发生的可能，无非死与死缓与终将死，有什么意义。

她的开始介他的余光了，不意外应该是要摔去，是故意还是意外，都大差不差，正当他要给予一个正时，忽地一只手拽上了他的衣袖，他一惊，目光撞上那半个已经跃去的小小的因果，他没见过她这样的神。

几乎是条件反地扯开她的手，她小小一个，小小的手也轻而易举地脱落，接着整个人翻越而，就像只断了翅膀的乌鸦急坠而，在听腻了的碰撞声中砸泥土里开一丛血来。

而忠难仍陷于方才因果的神无法回神。

“你……”他抓着因果扯过的袖，对着远远的血泊中的人质问，“你要拉着我一起死？”

他的指甲都陷肤里，开始一遍又一遍地挠着，撕扯着她残留的温。

难她记得？

他胡思想。

她记得我杀死她的每一次？

被困在这里的不只是我？

肤隔着衣服都被指甲刮了血，他全然不知，血都沿着他的五指滴在台的地板上，他只是重复着“她要我一起死”。

难一起死就能摆脱这一切？

而一声尖叫突兀传来，打碎了他无休止的思考，他望向底那被泥土怀抱着的因果，旁边跑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就在他意识到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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