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海莉西还怀疑这家伙变成龙之后听不懂人话，现在好了，这龙翅膀扇得比苍蝇还快，连带爬地——尽这样形容一个飞翔中的生不太合适，但他就是在空中表演了这效果——飞了森林中。

看甩开了后面的追兵，海莉西松了气，回过发现兰斯正往一座山上撞，吓得她忘记叫喊，死死搂住他的脖。

山发撞击声，山的大块碎石噼里啪啦来，龙侧过，半边翅膀了遮挡，而后结结实实地撞了一个山来。

海莉西被两只有力的爪攥住，随着冲击逐渐减轻，爪变成一个的怀抱。她跟着兰斯在山里翻了许久才停住，地上全是碎石，硌得她不太舒服，想把箍着自己的大家伙赶去。

男人哼哼着爬起来，刚才被撞得不轻，他上到是淤青和划痕，海莉西上查看一番，注意力却被其他地方引了。

兰斯虽然恢复了人形，但型比之前大了一圈，略估计也有两米多，肌鼓鼓的，一条手臂快比她腰还了。

重是，他上两又像角又像羊角的怪东西，带着一层层棱角，端尖尖的，而后面躺着一条的红尾。

她想摸。

但她多少听说过传说中上古龙阿特纳斯的可怕传闻，对着一个凶名可止夜啼的家伙，她犹豫了。

“兰斯？”海莉西小心翼翼地喊她给男仆取的名字。

“主人。”上古龙扑过来，自然地把脑袋放在她上，“给我奖励。”

他那尾可能还不怎么听他使唤，很丢人地到摇，把山里的石打得震天响。

红、金瞳、会火、形遮天蔽日——应当是阿特纳斯本尊没错。

到底哪里了问题？

“呃……你怎么会变成龙？”

“主人不是知我是龙吗？”兰斯用尖尖的飞快了一少女的大侧。

“那是我编的鬼话！”海莉西攥着他的角，“让你陪我演戏的，鬼知你是什么东西啊！”

兰斯不满地咕哝：“主人不喜我这样吗……我不帅吗？”

不是帅不帅的问题，我可是把你砍挖心的仇人后代！

她言又止，真的，比起阿特纳斯和卡曼皇族的血海仇，她跟希律都能算同一战线的好兄妹了。

“你不想杀了我吗？”

龙咧着嘴角，让那张霸气的脸智商降低了十个百分：“为什么杀你，主人，我想跟你继续刚才的事。”

海莉西翻了个白，难怪人说龙本，说他是魅都侮辱魅了。

“都什么时候了，希律还在追杀咱俩。”她裹白床单，“我脸上的法术失效了，他很可能认我是三皇女了，不然怎么可能亲自上阵。”

兰斯的尾不摇了，蔫蔫地耷拉在地上。

海莉西起查看他的伤：“你不是能自愈吗？”

龙愣了愣，突然发一声很大的噎。

而后泪不要钱似的往掉：“主人……那个白衣服的……呜呜……我好痛，他待我……我都说了、都说了他要杀我，你你不来救我……呜呜……”

山外传来蹄和吆喝声，海莉西连忙捂住他的嘴。

捂不住——他嘴张太大了，尖牙还着。

她只好用自己的嘴堵住他的。

龙的世界没有“接吻”的概念，他表达喜似乎就是亲亲、到留，兰斯还不知和人相互亲亲是什么觉，哭声暂停，张着嘴任由少女轻啄自己的嘴。

“嘘，不许哭了。”海莉西搂着他，“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得赶回北境。”

她顿了顿，脸升起两抹红，看上去可极了：“回去之后你想要什么奖励……我都满足你。”

龙一脸严肃：“那我还要刚才那个。”

“嗯嗯没问题。”

兰斯的尾又开始甩，被海莉西瞪了，他只好把手背过去掐住尾，一边回味着主人嘴的。

的、的、带着香的味。

那她的呢？一定是天底最味的东西吧。脑海中又传来那个烦人的声音，像一团黑雾魂不散：“先咬断她的脖，和可以留到最后享用，阿特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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