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碰着指腹，她受到那尖一卷，将血尽数卷中。

伤又，又疼。

好一会儿，在她的震惊中，池野松了。

“你妈妈有什么困难，找我啊，毕竟，她的女儿，如今是我的，合该支付报酬的，不是吗？”声音温柔而有磁。

他的薄染上鲜红的血，于白皙的面庞格外显，一双眸笑，直勾勾盯着她。

林笙绷，寒竖起。

“好啊，”林笙笑，“但现在应该还好，就不用麻烦了吧。”

池野角勾起弧度，伸掉上的血，若有所思，“我向来觉得任何动的血都很脏，但……你的貌似不错。”

林笙一阵恶寒。

相这些时日来，她不是不知，池野的洁癖严重到可以被称为疾病的程度。

她咙收，看着池野，对方今天穿着纯黑衬衫，扣扣到最上，将脖围得严严实实，可颚那咬痕在冷白肌肤的映衬，仍是显得很。

那是她前晚被磋磨狠了，嘴咬的。

池野又凑近了些。

林笙不着痕迹，脚跟后撤。

这会儿，池野抬手，抚摸着她的耳朵，手指在耳廓上动。

“你觉得，我最近对你怎么样？”

“还好。”

“那，我是好人，还是你们中的恶人。”

听闻此话，林笙心里直翻腾，斟酌着说：

“每个人对好人和恶人的定义都不同……”

耳朵上的手加重力。

“林笙，我要听实话。”

林笙柔声试探，“……总归有原因的，对不对？”

池野附，语调带着笑意，“我就是恶人啊。想要什么就去挣，去抢，当大善人多没意思，畏首畏尾，任何条条框框都可能会成为束缚你们这些大好人的枷锁，人善被人欺，你知的。”

这张俊的面庞近在咫尺，她能瞧清楚对方密的睫。

“你厌恶我，想逃离我，还想杀我，都很正常，毕竟没有我，你也不会蒙受这些羞辱。

可人生都是意外，甚至有的人生来就是意外。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意外从来都是个中词，运气好呢，那就是天堂，运气差呢，就是地狱。现在，我也是你的意外，好在至少此刻，运气的好坏可以由你自己掌控。

所以你选择是什么？”

通俗来讲，选择生，或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