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有次李孜泽捉了只刺猬，很是宝贝地养在天台上，闲着没事便拿着树枝逗着玩。

李孜泽扒开我的衣领，把我的思绪打了回来，他尖上腮帮，骤然不悦：“你上有他的味，还有他的吻痕。”

我仿佛被人钉在原地，再也不来，一气问他：“为什么？”

某天他献宝一样的带我去看，我不愿意，抗拒着他的步伐，他只指了指手上被刺猬扎烂的伤，但笑不语。

“你还真是低劣的一如既往，怙恶不悛。”

确认我不会反抗后，李孜泽松开了捂住我鼻的手。我大息，呼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有几个瞬间我甚至觉自己可能活活被他捂死。

“撒谎。”

到了地方我才知，原来他是要我看那只刺猬的刺是如何一被人用老虎钳活活掉，待所有的刺被全掉后，漫的刑罚已经让刺猬缩成一团，奄奄一息，变成了一摊看不原型，血模糊的球。

“什么时候？”

“没有。”他皱皱鼻，嗅我上的味。

这句话传达到李孜泽耳里的瞬间，他停留在我间的手骤然用力，地掐住我的脖，咽剧痛到麻木，我前发黑起来，指甲在他手背上挖一血痕。

他冷脸，勾起嘴角却没有笑，语气森然：“我想你胆好大，敢联合邢戚午一起整我。”

昏迷的前一秒钟，我想我当年说的果然没错，李孜泽就是一条蛇，一条毒的蛇，一条把毒素尽数嵌我肋骨的蛇。

比如，我想你一直属于我、我想你去死、我想你离不开我、我想你永远不能忘记我，这带着命令的祈使句。

“你派人调查我家？”我咬牙切齿。

李孜泽的手慢悠悠覆上我的睛，又悄然，最后停留在结，玩着鼓起，好似猎手逗自己的掌中之般有趣。

……

“你想我什么？”我问。

李孜泽没说话，只是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盯着我，神凌迟在我上，他不懂我为什么如此“好心。”

“时锦，中的时候你写我是蛇，我问你是什么样的蛇，你皱着眉，答非所问地写蛇豕，蛇虺，然后把纸拍在我的桌上，从始至终没看过我一。”

他吻上我的耳畔：“我喜你的夸奖。”

“嗯。”我说，“面也有，你想看吗？”

良久，我闭上睛对他说：“李孜泽，刺猬的刺从来都不是他的矛，而是盾。”

几个月后老师让我们用一动来形容你的同桌，这时李孜泽还没有开始拿照片威胁我，他漫不经心地写我是刺猬，我写他则是狠毒辣的蛇。

“时锦。”他掐着我脖的手愈发用力，“你知你那样让我多想毁了你吗，你在给我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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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给我看自己手上的伤，语气漠然：“它不听话，不听话自然要有不听话的代价。”

“放……放开…我……”

“你怎么就是学不会乖一呢？”他虽是在问我，但我知他永远也不会认真听我回答。

他言简意赅：“你离开我后撞到的人是我派去的。”

李孜泽对我的声音充耳不闻，面不改：“挑衅我只会让你自讨苦吃。”

我一把打掉李孜泽放在我前的手，从未到他如此令人恐惧。我看着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命迹象的刺猬，机械地抓起一捧捧的土，盖在它幼小的上。

“没有调查，只是在你上装了定位。”

在中时期，李孜泽最常对我说的便是我想你。但他的我想你并不是像别人一样简单的表达思念之，而是会带着一些充满私心的后缀。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把指甲他的手背，李孜泽骤然松开我的脖，而我无力地，屈辱地再一次跪倒在他面前。

李孜泽居临地垂眸看我，手背上的血一滴滴刺在我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