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野像是拿到了尚方宝剑一样，自从顾星寒说完，他每天早晨风雨无阻等在女生宿舍楼。桑余但凡来晚一，他就立刻打电话促。

“程星野，能不能循序渐，休息一天啊……”桑余困倦地着睛，随意扎起的尾松松垮垮，几缕发丝垂落在脸侧，看起来没什么神。

“就你那运动量，本不用休息。”程星野满笑意地把桑余拉到怀里。两人一同走向场的时候，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过，轻轻拨开她散的发丝。“要不你自己打电话和顾老师说？”看她仍旧满脸怨气，他故意晃了晃手机。

“少拿他来压我。”桑余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但脚步还是不由自主快了一些。最近，顾星寒也经常现在场，虽然没有主动与他们谈，但桑余能觉到，他的目光时不时会落在自己上。每当她想偷懒时，程星野就会故意提起顾星寒来吓她。

不过好在，程星野不像顾星寒那样布置完任务就各跑各的，他会陪着她一起跑，甚至在她快持不住时，脆拉住她的手，带着她向前跑。“宝宝，快到了，到前面那边我们就休息。”他的气息平稳，显然没有多大影响，而桑余已经气吁吁，脚步发。

拉伸的时候，程星野比顾星寒温柔得多。每次她拉伸到一半疼得龇牙咧嘴，他都会让她坐来，耐心地用手掌一她僵的肌。虽然偶尔也疼得桑余直哼哼，但比她自己撑着拉伸要舒服多了。

不过，场上的“教”有多严厉，桑余在图书馆里就会加倍“报复”回去。每当程星野想跟朋友去吃饭，她就拽住他，故意板着脸说：“你的书看完了吗？”程星野明知她是装的，但每次都吃这一，于是在朋友的起哄声中，他乖乖跟着她去图书馆。

好在程星野也不是那一看书就睡着的人。经过了短暂地躁动，两人很快就能静心来。往往等到快闭馆，他们才收拾东西回去。桑余注意到，起初顾星寒也会在这个现，他一般是来查资料，直到确认是程星野送她回寝室，他才会离开。但后来，似乎是看了几次他们待在一起的画面后，顾星寒就再没有在快闭馆时来过。

日在忙碌中飞快逝，转间，桑余的竞赛只剩不到两周。程星野也没再缠着她周末回家，两人周末也和平时一样，早早起床，跑完步就去图书馆。有时程星野会去打篮球，有时他会和桑余在图书馆泡整整一天。

这天，桑余上完晚上的竞赛辅导班，见时间还早，便匆匆赶往图书馆。她来到两人常坐的位置，看到程星野的书还翻开着，笔随意地丢在一边，似乎是临时有事短暂离开了。

她没多想，低开始复习刚刚讲过的题。可不一会儿，旁传来动静，程星野黑着脸坐回座位，气氛明显不对。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和她打招呼，甚至像是没看到她，坐后也没有拿起书，手指漫无目的地转着笔，神沉地盯着桌上的一块污渍。

“怎么啦？”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桑余坐到程星野边，碰碰他的胳膊，小声问他。

手里的笔掉到桌上，程星野没有捡起来。他叹一气，看着桑余言又止。桑余看到他死死攥着手机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她想了想问程星野，“你妈妈的电话？”同时把手温柔地覆盖在程星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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