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撒完后，乔鹿听着耳边林生耐心哄着自己的话语，看着林生底明显的张与担忧，被林生这样安抚着，乔鹿不知怎么的，泪逐渐不受控制，变得越发汹涌起来。

似乎不想他继续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

颤抖让他的哭声带上了颤意，听着格外明显。

虽然很不想回想，可是昨天看到那张脸之后，一整晚，乔鹿的梦中都是那些噩梦般的回忆，搅得他神思恍惚。

关于爸爸这两个字，乔鹿在很小的时候曾经憧憬与期待过。

从此之后，「爸爸」在乔鹿心里代表着恐惧、与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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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别哭，再哭就又丑丑的了，你听话，我去把你的趴趴狗和臭兔带来陪你，嗯？”

一一给人掉源源不断的泪，低声：

不过片刻，乔鹿的泪就了满脸，想停都停不来了。

“过两天就不会这么疼了，你乖乖的，再忍忍好不好？”

那是比黑暗更加可怖的存在，他带给乔鹿至今都没能完全走的影。

闷在熟悉的怀抱与气息中，乔鹿原本无声的哭泣逐渐演变成控制不住的泣，间时不时传压不住的哽咽声，带着的不安与委屈，听在林生耳里，让他不由得僵住，只能轻轻环住乔鹿，一轻轻地抚过他的后背。

而现在窝在林生怀里，借着泪，乔鹿克制压抑着的恐惧找到了释放的契机，一脑的涌了来，将乔鹿的思绪扯回经年未歇的梦魇中。

乔鹿就是疼得受不住，忍不住找林生撒撒，泪其实很快就能止住的。

方才刚醒来时，乔鹿的意识还是昏昏沉沉的，大脑刻意回避着昨天的事，脖颈间的疼痛也很好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让他暂时脱离了那段记忆。

但那一年，突然现的柳章打破了乔鹿对这两个字最后的幻想。

“别哭，我再去问问医生，给你再开些止痛的药。”

每次他现，乔鹿都会受到难以疗愈的伤害。

在林生无声且难得温柔包容的怀抱里，乔鹿不自觉将这一天的惶恐绪尽数在了泪里，借着林生怀抱的遮掩，尽地哭了来。

乔鹿不知，为什么这个人会是他的爸爸。为什么他的爸爸和别人的都不一样，为什么他的爸爸会这样痛恨他，每次现都让他遍鳞伤……

乔鹿泪朦胧地望着林生，看着现在林生脸上的罕见的慌张与无措，他半是委屈半是羞恼，最后索抓着林生腰侧的一片衣角，把埋了林生怀里。

乔鹿又开始心悸了。

林生安抚人的话音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