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之外。”

“你若不应就算了。”计怀柔也猜到了这个答案，看来想要直接踢他局，也不是那样容易。

他转走，但周莲已经从他那句话里剥析来一些令人在意的东西，想要证明他的猜想，于是周莲问了一句：“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计怀柔的条件，居然是和她有关，若是换以往，他要的条件绝对不只如此，而是会列成一列卷轴，送到银联楼面前。

双方都是聪明人，周莲不喜使幌，便也是直言不讳的问了来。

“我认得她，她不认得我，仅此而已。”

“那我要算一卦。”周莲突然：“你开价。”

计怀柔已经在甲板边缘，听了这一句，他侧，狭的眸眯起，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周莲：“不算。”

凌厉的鞭风破空而至现在他后，计怀柔甩袖扔了一颗棋，抵住了鞭的攻势，同时祭一掌，与周莲战至一起。

见甲板上两人起了冲突，客卿和侍从们飞快的上去阻拦，甲板上的两位都是不是什么善茬，也是不能有差错的主。

只是他们刚踏上甲板，战火已然平息，周莲手中的鞭的垂落在了地上，脸上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而计怀柔神毫无波动，转就走。

“你从不算二卦。”周莲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你不敢承认”，不敢承认对她的。

他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扬手一鞭砸向甲板。轰的一声炸如雷，但厚重的木板上却没有任何痕迹。围上来的侍从们还未来得及劝阻，周莲已丢鞭，大步星地追着计怀柔离去的方向。

忍住怒意，想要找计怀柔问个清楚。

问他说的那句死卦，又是个什么意思。

追上他的影，周莲横跨一步，拦住计怀柔的去路。

“第叁境的领主，半秋，是你。”

“而她，就是那些修中的，第叁领主的姬。”他每个字都咬得极重。

“有传言，那名姬弱，目盲，却很受领主的，夜夜笙歌不再门半步。”

“你给她喂了坐忘梦。”周莲向前近一步，直面计怀柔那张神莫测的面孔，“所以，你认得她，她不认得你。”

这些是客卿们搜上来的北地谣言，以及他自己的推测，但计怀柔只用了四句话就隐晦的证明了这是事实。

计怀柔终于正看向周莲，他面容冷峻如冰，侧走，却被一句话钉在原地。

你知不知，她已经死过一回了？周莲的声音有些发抖。

那想要往前的影停顿，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咙一样，声音有些哑：“你说什么？”

听见她的往事，听见她的死亡，哪怕是他不曾参与的过去，也震的他心一片动，那些被梦刀刮来的伤，终于留了重粘稠的鲜血，从心落，想要淹满他的。

“五百年前，她去上天都，一去不回。”周莲的尾泛起赤红，是怒，也是痛。“周氏的一线牵被灼断，这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知。”

你算的是死卦。

可她明明已经死过一次！这次的死卦算什么？再死一次吗？

周莲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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