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难这里面的alpha是狗狗变的？”季沨睁大睛，中闪过一丝异常的兴奋，连呼都变得有些急促，显然被这两个字动了。

苏芷心中一阵心疼。她以前从未详细问过季沨的家况，怕勾起她的伤心事，也一直以为季沨的监护人是那个听起来对她不太好的酒吧老板。没想到季沨曾有过一位如此温的养母，她已经尝过的滋味，却又失去了，这比从未拥有过更让人痛心。

“绿网是什么？”季沨一脸困惑。

“我没故意说话啊，这是真的。”季沨语气真诚，“我以前其实没有梦想，直到你现。我的梦想就是和你在一起。”

说到“梦”，苏芷忽然好奇地问：“小风，你的梦想是什么呢？”

“哎呀，这时候就别光说话啦，我是认真的。”苏芷嗔怪，她的本意是想了解一季沨的思想。

“嗯，有你在，每天都很开心。”季沨给予了她一个温的回应，仿佛是承诺。

“是一个儿童文学网站，我们已经过了看它的年龄。”苏芷轻描淡写地说。

“真的只有这样吗？除了我，就没有别的梦想了？”

“没有，这世上只有你对我这么好。”

集合？”苏芷看着屏幕上那些糙的动画预览图，很难把它们和“梦的集合”联系起来，尤其是有些动画，甚至拿男主自拍照当封面。

其实绿网是一个小说网站，但它一直不觉得自己的主要受众是已达到恋年龄并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人类，因此设置了不少奇怪的规定。其中最着名的一

季沨叹了气：“我也不太清楚现在的动画什么样，我上次看动画还是小学的时候呢。”

难这个人有这方面的癖好？苏芷心里暗暗琢磨，但还是正解释：“其实就是指掌控alpha的心，让她乖乖听话。绿网上有很多类似的小说，比如‘驯服渣a导演’‘驯服渣a总裁’‘驯服渣a影后’之类的。因为实在太多了，我都懒得去看。说不定这个电视剧就是用绿网的小说改编的。”

“以前呢？以前也没有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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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一次在苏芷面前说这么多话，或许是因为她们已经理上地坦诚相待过，她才愿意毫无保留地表达心。

“以前啊……”季沨想了想，“我妈妈，算不算？我是从小被她领养的，她对我像亲生妈妈一样好。但在我十四岁那年，她去世了，我也被送回了孤儿院。”

苏芷突然有些伤，她搂住季沨的脖，轻声问：“除了我，就没有能让你开心的人了吗？”

苏芷用额轻轻蹭着季沨的颈窝，温柔地说：“小风，现在有我着你，你一定要每天开心，好吗？”

季沨似乎看了她的想法，接着说：“其实梦也不一定多级。有人梦想发财，那描写主角发大财的动画，不就是他的梦的集合吗？只是一呈现方式。”

“我的梦想？”季沨似乎真的认真思索了一，然后轻声说，“我的梦想，就是永远和你在一起。”

苏芷幽幽地说：“那这和普通电视剧没什么区别了。”

最终，两人拿着遥控，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的页面。苏芷忽然笑了起来，调侃季沨：“你该不会对‘驯服渣a上司’兴趣吧？”

现在的少男少女的梦想大多数是考个好大学，而问他们考上大学之后想什么工作，他们却大多只能张一张嘴，目光呆滞，说不个所以然来，仿佛考结束后的人生就是一片虚无。苏芷觉得季沨应该与众不同一些，她不像是那已经完全被应试教育束缚到失去灵魂的人。

“没有了。”季沨轻轻摇，“我看起来可以很多的事来自娱自乐，但是在你现之前，我每天都很痛苦；而你现之后，我每天都很开心。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梦想能比得上和你在一起。别的梦想，只是为人生锦上添；而和你在一起，是我唯一的必需品。”

季沨听得一雾，叹：“现在的儿童神生活真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