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啜泣一声，真的哭来了。

不是委屈，是难堪，是埋在骨里的那句话———「如果你是我的，就好了。」

她不知自己在哭什么。她明明是在自，明明是在发洩，明明整个人都快被快卷走了，可心里却像被掏空，冷得刺骨。

她曾经以为，只要不说，就可以不算上。

可她喊了他的名字。她幻想他的气味、他的手、他的声音。她想像他佔有她的，像对语晴那样温柔，或者更狠一、更真实一。

她甚至渴望他骂她：「你不是她，却得要死。」

那羞辱反而让她更兴奋。她想像自己哭着求他：「来……拜託你……我真的不行了……」

不是撒，不是恋语，是生理的崩溃，是的乞求。

「我不想再自己来了……」她一边搅动自己，一边颤抖着说声，「我想要你……想要你……来……狠狠我……让我再也离不开你……」

她的声音破碎地断掉，因为快像海啸一样衝了上来。

她的一瞬间收，手指本来不及离，整个人往上拱起，沙发在她方发吱嘎声响。她双颤着、收不回来，像是被某慾望生生拉来，洩得猛烈又凄厉。

她几乎快不过气，只能死死咬着毯，让自己不要发太大的声音。这是她第一次——在他的名字里，真正的。

她沙发，起伏剧烈，意还黏在指尖与间，呼里满是酒味与味混合的味。

这一刻，她连羞耻都觉不到了。

她只觉得空。空得像她从来没被过，从来没拥有过，却生生把自己推了一场只属于她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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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陷沙发里，像是被掏空的布偶。起伏未平，手指还残留着，空气里瀰漫着淡淡的气味与甜酒残香。

她不想动，连拭的力气都没有。

耳机里还在播着电影尾声的音乐，那首她最喜的〈雨后晨光〉，温柔地落在空的房间。

她将毯往自己上一扯，藏住满是狼藉的双与快残留的指尖。汗的发黏着脸颊，她却连懒得羞耻，只想再气。

她知自己疯了。

她怎么可以，一边哭一边想像他，一边用手指自己，一边说那些从来不敢说的话？

她应该是那不会跨线的人，不会抢，不会妄想，不会踏闺的地盘——可是她却一遍一遍幻想那个属于语晴的男人压在自己上。

甚至……喊着他的名字，哭着求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