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没等寇栖回应，他左前方的同学立刻表示了认同，“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他特别傲吗？睛都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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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成绩好一，家世好一，能力一，有什么好得意的？”他周围的人越说越来劲，全都是里面挑骨，“我听说，他妈那方面……”

小羊说话恶声恶气的，连个好脸都不给，偏偏着一张乖巧稠丽的小脸，不耐烦的甩脸表看起来也像是撒。

裴纪端着漫不经心的声线，“你本不是直男吧？”

裴纪描述他已知的事实，没有丝毫夸张，“之前看着林牧时，珠都不转了，第二天就跟在人家后面跑，陪着上课。”最讨厌早八，喜午睡的家伙，为了个男人，全都顾不上了。

寇栖：“嘛？”

寇栖：？

他要是能有林牧时那么厉害，就抬着用鼻孔看人。

寇栖蹙眉，“什么？”

简单的两句话，把那几个男生变成了被掐住脖的大鹅，脸都憋红了，找着借：“不是，我们只是担心、担心……”半天没说什么所以然，终于憋一句，“他用篮球把你砸成这样。”

“寇栖，你难不觉得林牧时很恐怖吗？”坐在前面的男生扭过来，压低声音，“那人，看着表面上人模狗样的，其实最容易心理变态了，电视剧里的大boss就喜搞这。”

就算寇栖本人也不得不承认，他最近表现得确实有gay。

与此同时，带寇栖坐的同学正跟好友发消息：林哥怎么连问都没问，就直接坐了呢？

听到那个字，寇栖倏然蹙眉，直直地看向刚才说话的男同学，声线发冷，“他妈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疼。

说完，他又扫视刚才开过的其他男生，没好气：“别说给我听了，真烦。”

寇栖也没办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只能鼓着脸，憋一句：“我乐意，和你没关系。”就不搭理人了。

寇栖又打了个哈欠，趴到桌上，将偏到与林牧时相反的方向后闭上。他总不能一直这样蹭课吧？

一个对视就能判断。更何况，林牧时讨厌他的理由也很好找，一个恐同直男能为什么讨厌人，当然是怀疑对方是同恋了。

其中最怪气的当属裴纪了，他抱着胳膊，抬看向寇栖，神古怪。

嫉妒的男人真丑陋。

寇栖跟着林牧时上完一节课，多少收了一稀薄的气，转又得去上自己的课。结果不知怎么回事，好像全专业的都知他跑去上林牧时在的课了，一个两个的全都跑过来问，话里话外都在说林牧时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