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今安停住脚步，望向他。

寇栖趁着走廊没几个人，赶问那个最重要的问题，小心翼翼的，“你喜男生还是女生？”

陆今安现了一瞬的失神，面前的人拥有一张姣好漂亮的脸庞，睛透亮，如同清澈见底的溪，就那样专注地望着他，张都写在脸上，仿佛这个问题至关重要。他没考虑过，但在被期望的未来中，他应该是，“喜女生。”

卷同学的睛并没有如他预料的那样染上霾，而是陡然亮起，弯起了雀跃的弧度，“我也是，喜女生！”

太好了，是直男！

寇栖立刻又往前几步，拉两人距离，没话找话，“你是哪个专业的啊？我之前好像没见过你。”

当的距离，陆今安甚至能闻到侧人散发来的甜香，他偏了，“临床医学。”

“哦。”难怪没见过，寇栖继续绞尽脑找着话题，“你看起来确实很适合当医生。”

陆今安每一句都给回应：“谢谢。”

“这样啊。”寇栖跟着走，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为什么想学医？”

陆今安敛眉，温的声线沉了去，“家里有人生病。”

好像不小心揭人伤疤了，寇栖问不去了，：“……希望你家里人早日康复。”

“你要跟着我去上课吗？”陆今安停住脚，着笑意，语气无奈，“还是刚好顺路？”

不说寇栖都不知自己跟着走去那么老远了，他只顾着没话找话了，“不是，我是、我是想让你有空的时候来当我的模特，可以吗？”

这回到陆今安问为什么了，嘴角微扬，“你不是说我很难画？”

“难画，所以把你给画好了，那其他的就简单了。”寇栖自有一理论，他双手合十，“可以吗？”

陆今安，碎发中掩着的耳尖又悄悄红了，“可以。”

寇栖松了一气，了个轻松的笑，他仰着小脸，“我不会白嫖你的，时间还是次数计费都由你来定，价格就市场价的两倍，不，三倍，好不好？”

寇栖伸三手指，陆今安看着前泛粉的指尖，对于缺钱的他这毫无疑问是天上掉馅饼，可他角的弧度却不自觉落了去，连同嗓都变得涩，“谢谢。”

陆今安无法拒绝，他需要钱，比起钱来，其他一切都可以变得不值一提。

寇栖并未注意到前人细微的绪转变，他摇晃了脑袋，“我谢谢你，真的，我不会耽误你太时间的！”接着话锋一转，“就是、可能需要一肢接，你能理解吗？”

陆今安：？

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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