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问了，那寇栖非要在今天得到答案不行。上课他不能开，于是就从课铃响的那一刻跟在人后边，一遍遍地问，“你说是不是啊？”

想不通。

懒得用橡涂改，画得不好了，脆翻一页重新画。

林牧时盯着他看什么？

对比寇栖的慌张无措，引起这反应的林牧时要平静许多，从始至终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盯着那双由寇栖画来的睛又多看了一会儿，“嗯”了一声。

寇栖语了一会儿，谨慎反问：“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吗？”

林牧时俯视他，“这两个问题有关联？”

导致寇栖上课发呆时都要在书空白的地方勾勒上两笔。

画男人的睛。

而他发呆时间最的，就是在跟林牧时上金专业课程的时候。

寇栖意识慌张了一，他这个行为是不是还gay的？“你知我的专业就是需要画画对吧？这就是简单的练习，没有什么别的义。”

林牧时：“我要说不是呢？”

他都把话说的那么明确了，希望林牧时能给面，促，“你快说是不是？”

林牧时：“说是？”

寇栖撇过，拿后脑勺对着人：“那我就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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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栖把转回来，不想显得太刻意似的，矜持：“那就好得差不多了。”

也没看多久，很快那视线便移到了忘记翻页的纸上，上面是一双明显是男人的睛。

寇栖偏过，与其视线相撞，手上的动作停顿一。

一直等到他不满意，打算翻一页再试一次时，察觉到来自侧的视线。

连课铃声响了都没注意到。

林牧时没回答，上课铃响了。

怎么没有？寇栖撇嘴，这将直接关系到他需不需要继续把脑袋当理由。

寇栖对这个回应不满意，敢怒不敢言，小声嘟囔：“别太狭隘了。”

简单的四个字，换来一大堆的解释。

少年仰着白皙漂亮的小脸，密卷翘的睫是透亮的棕瞳，红的张合，念着黏乎乎的话。

在寇栖想问一句“怎么了”的时候，林牧时神古怪，薄轻启：“画的什么？”

不完。不过，让人成为他的专属模特只是蹭气的借，结果这次画三个小时画来的成果还是不能让他满意，突然多了几分真实，“到底是哪里了问题？”

林牧时听见了，问：“你现在怎么样了。”

老教授用那适合唱安眠曲的声线在讲台上念课件，而寇栖坐在林牧时旁边，凭借着记忆，用铅笔在纸上埋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