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时客客气气地打招呼，照辈分喊了声“爷爷”。

“牧时成了大小伙了。”两鬓斑白的老人拍拍林牧时的肩膀，介绍起坐在自己边的女孩，“我孙女，佳佳，现在三，正是要的时候。他妈说想给人送国外去，我可舍不得。在国上个大学不也好？认识的人都在国，也有个照应。”

林老爷逮着佳佳一顿夸，“老程，幸亏佳佳得不像你，不然可就没现在那么漂亮了。喜佳佳的人不少吧？”

“那些人佳佳看得上，我也不能愿意啊。”程老爷摇，“不知知底儿的谁敢把人嫁过去？”

听这话，林牧时明白了，今天不仅是老爷和老友叙旧，还是一场相亲宴。想到这里，他看向林老爷。

林老爷：“认识认识，没妨碍的。”

程佳安安静静地听着，没说话。

程老爷笑笑，“我听你爷爷说，你没有对象。这话没错吧？”

“没有。”林牧时敛眉，“但是有喜的人。”

程老爷笑容一僵，面遗憾，“当兄妹也好。”他又忍不住多问一嘴，“谁家的姑娘啊？”

“寇家的。”

林老爷/程老爷：“……”

“他家不是只有个儿？”

林牧时嘴角勾起弧度：“看上的就是儿。”

林老爷的震惊没有维持太久，一想确实是那么回事，寇栖那孩得是招人喜的，孙喜就成，日也不是给他们过的。当然，最低要求是不要搞得和他那不争气的儿一样……

劝你放弃

林老爷想起他在医院疗养的儿就疼, 好好的居然让事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叹气，招呼着吃东西, “老程, 我记得你不是最喜吃鱼了吗？这家的鱼你可得好好尝一尝, 鲜到你牙齿都要掉光了。”

程老爷跟着哈哈笑, “那我可不敢吃, 本来就没剩几个牙了。”

两个老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追忆青，说起当年河摸鱼的事，程老爷笑得合不拢嘴, “我都叉上来三条鱼了, 你还没来一条。”

林老爷不服气, 胡瞪的, “我那次抓住了个五斤的大鱼被你不小心放了，你还好意思说。”

程老爷一拍桌，“你上次还说是三斤，这斤数怎么还越涨越多了？”他骂林老爷是老，“你就是不会抓鱼。”

两个老人商量着有空再去钓一来证明实力。

……

将客人招待好了, 林老爷看着自家孙言又止的，不知该不该开。

林牧时看来了，主动发问：“爷爷, 你想说什么？”

“你和寇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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