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没和说好了要过来的朋友碰上面，自己先走了肯定不合适。

“知了。”

寇栖脸被扯得变形，齿不清地回答：“每一句。”

简单的几句话，电话挂断，寇栖将手机随手扔在沙发，行转述：“我爸让你走，说我要睡觉了。”

不所料，应该是在找家了。

陶扬除了一张巧嘴，在组织方面确实也有本事，画展布置的很合适，随便谁过来逛一圈都要慨一句有格调。其中寇栖作为最大赞助商的儿，他的画是有一间单独的展室，只是位置比较偏。

筹备了几个月的画展被安排在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周末，寇栖这个参加者是一定要去的，还特意搭了罩和鸭帽，目的是防止看画展的人只顾着看他。不过实际上没什么用就是了。

“嗯，知了。”被了逐客令，林牧时没气恼，只是有些无可奈何，“明天见。”

“小妹妹，你是找不到家了吗？”寇栖走过去，蹲轻声询问。

好像被当成坏人了，寇栖还是第一次碰上这个待遇，懵了一，想到自己帽罩全副武装，看起来确实不像好人，默默扯罩，“那你说一妈妈的名字，哥哥帮你找好不好？”画展对于观展的人都有专门的记录，查询起来并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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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栖小啄米式，顺便带着垃圾将人送到了门，“林牧时，你说的话有很多人记着呢，一定要说话算话。”不和男人在一起。

前一天晚上，寇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都和陶扬说了，不需要单独的展室，和其他的无名新人放在一起就可以了，这样大家路过总归会看上两……单独的展室，万一没人他就该找个地钻了。

林牧时他的小脸，“哪一句？”

梗，“越描越黑”“多说多错”这两个词被他生动诠释了，他破罐破摔，“我哪知你是怎么想的，你……等一，我接个电话。”

“喂？”

小女孩吓了一，一脸的警惕，泪吧嗒掉来，直接退后一步，“不是，我妈妈立刻就来找我了！我不会跟你走的。”

寇栖翘了翘嘴角，在其中看见了不少熟人，像是裴纪、陆今安以及林牧时，都在。他本来是想立刻过去打个招呼的，只是余光扫到了瓶边上的小女孩，小女孩圈红红的，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什么。

但陶扬信誓旦旦，说能欣赏他画的人一定不少。

寇栖好看是事实，但大分的痴迷其实和魅血脉散发的无形诱惑挂钩，所以还是有不少男人盯着他看个没完，哪怕只能看见一双睛。

寇栖被看得心烦，又往了自己的鸭帽，有想走了。

“嗯，是在我这里。”

确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