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小少年笑弯弯，耳尖微红，从逢何上离开。

“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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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怀里睡？”耳边低哑的声音试探。

“过来，先帮你换个药。”

立秋缩在怀中，四周都被舒适的温度包裹着。

“那……”齿开合，许多问题自脑海中一闪过。

准备休息之前，他用手挡在光脑面前，从背后搂住小少年的腰。

男人如愿以偿地把小少年拥怀里，这次没有寻找任何借。

纵然事再多，夜晚也是该休息的。逢何背后的伤还没好全，只能侧着或趴着。

熟练地拆绷带，冰凉的指尖时不时划过肌肤。

抬望向小少年，稚气未尽的小脸上满是认真，手的动作仔细轻柔。

他想问问逢何的过去，想问问当的所思所想，也想问问将来的打算。

耳尖绒微动，有些，立秋手搓了搓，结果连带着手和右耳都被一掌温捂在其中。

“这几名患者的资料我再……”

“他当时测了我的基因序列。”

“怕他用这个要挟？”逢何问。

“能遇见你再幸运不过了，更别说……”他凑近小少年的脸，亲了亲耳耳尖，“你现在还在我怀里。”

其中的意味，比这事本更让他开心。

只余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底里的烈与真挚灼得他手足无措。他意识到了这，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等我把他抓到，”逢何在耳边轻声说：“连带着他后整个组织，一人都逃不掉，我保证。”

眨了眨，心如鼓。

现在脱离了生命危险，便有足够的力来思考这件事。

“行吧。”

逢何听话地挪到小少年所指的地方。

也见过发病期间眸里的漠然，但当黑眸望向他时，所有寒冰化作，只剩满溢的欣喜。

温的气息打在耳边，立秋一顿住话语。

“认识我开心吗？”他问。

立秋当时看起来好像并不在意自己的份被牧羊人知，那时前途未明，自己还不清楚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脑里思考的都是如何逃脱。至于份是否暴，也得在他活来的前提才有资格去谈。

“嗯，我信你。”提到这事，立秋想起牧羊人当时对他的事，一僵，“对了，还有件事。”

但最终，他将这些问题一一划去。

逢何双一亮，清澈的天蓝眸中映照了他的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