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之所以提这个建议，也是想通了一件事。

“如果我没猜错，穆才哲应该也是患者。”

包括逢何在的几人惊讶地望着他。

立秋有些纠结，不知该怎样说来。自己每次为穆才哲眠之后，第二天穆才哲上的绪彩都会变得更加厚，导致立秋一直不敢太过频繁地为他行眠。这个疑惑一直存在于他的心，直到刚才才突然萌生一猜测。

他拉了拉逢何的衣袖，凑到他耳边，将自己的猜想告诉他。

逢何略一思考，“确实有这个可能。行，那就用这个条件去谈，不需要证明，穆义拒绝不了。”

整个计划由此变得完整起来，只剩的细节问题。

海城监所里，焦植将办公室收拾了来，坐在立秋平时最喜趴的沙发上，翘着二郎。

“标准都记得吧，别跟你们前任所的那一搞混了。每名患者用药三针，不许给我少量。用药之后检查病房的禁锢装置，好记录。”

一名监所老员工拿着本与笔站在边上，低记录任务。

他手一顿。

“可是……联标准的用药规定是单次一针。”汤奇正抬，小声地说。

焦植听到反驳，直接冒火，当场往茶几上重重一拍，怒：“都说了，别再记着你们那位所的规矩！但凡看看联这么多的监所都是怎么用药的，就能知你们逢所的标准有多危险！联标准的制定是在几十年前，这么多年没有一改变，早跟不上时代了，单次一针，这是在等那些患者发病，好将监所都掀了吗？”

“要真逢何那一来搞，就算一时半会儿不事，也迟早会有患者暴动的一天！昨天那几名发病的患者为什么那么有神，各个都跟打了血一样，你不清楚？妈的，费了我好大力气才镇压来，你好好看看，这就是你们那位所惯来的患者！”

汤奇正一缩，低着脑袋暗自咬牙，知自己说不通，没再反驳他。

“标准听懂了吗？听懂了就去工作！”焦植转向旁边的一名心腹员工：“你陪他一起去，多教一教他。”

“好的，所。”心腹员工应。

汤奇正不愿意叫他所，敷衍了两声，就被心腹员工带办公室。

焦植更是来气。

“好好的监所被他搞得这么七八糟，什么联标准，什么自由活动时间，有哪家监所敢像他这么搞？！”焦植怒：“之前就觉得他不对劲，原来自己就是患者，难怪对于同类这么怜惜，让这人成为所简直是海城倒了大霉！这些员工一个个也是，被骗得团团转还不死心，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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