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还能怎样。

本尊只是想摸摸自家侣的漂亮蛇尾，能有什么坏心儿呢。

万苍神灼，一把握住过卿尘的那只手，原本加快的呼更加重，沉声：“师尊，我能不能带你回去？”

“回家么。”过卿尘以为是应离天，愣了一，继而，模样呆滞得有些可，“一起回去就是了，还征求我的意见什么。”

他们二人是拜过天地、名正言顺的侣，还有两世的师徒之，虽然中间过程一波三折，但好歹是说开了。

过卿尘有些不理解。

他现在想起了一切，但他觉自己和万苍之间，反而变得生疏了，难是因为仙的份吗？

过卿尘思忖了片刻，：“关于份问题，你不用担心，等回到衍无宗，我便昭告天。”

“告诉天人什么，”这到万苍愣住了，心脏开始“砰砰”直，不敢相信地反问，“说尊和仙君‘天生一对’，是侣吗？”

过卿尘理直气壮：“本该如此。”

这样行事，与过卿尘原本的风格大相径，像极了破罐破摔，反倒叫万苍星前人上看了自己的风范，他里晃一抹迟疑的光彩：“仙君，你若表现得与本尊沆瀣一气，就不担心仙门那群傻说你‘自甘堕落，勾结族’吗？”

这话说的，哪里像个尊，反倒像一位被妻抛弃了多年的怨夫。

光洒落在如瀑的银白发丝上，让清冷仙君多了似烟火气，过卿尘主动握住万苍的手：“万苍，不要喊我仙君，不要试图拉开距离——是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何须在意旁人的光。”

他微微一笑，好得无以复加。

万苍注视着过卿尘的表，后者这样的笑容，恍如冰雪消，万复苏，静默了一瞬：“即使仙对立，为世人所不容？”

“纵使仙对立，世人皆不赞同，那又如何？此生能遇见你，是我之幸事，无论是成为你的妻，还是你的师尊，我虽略有遗憾，恨我们错过太久，但从未后悔。”

仙对立。

多么严重的问题，多么难以跨越的鸿沟，在他接收了混沌之力以后，也不敢断言“能解决”的……

居然能这样吗。

直接绕过这个问题，避而不谈，只论自己所想？如此一来，倒显得他思想狭隘，困在方寸之间了。

过卿尘思路清晰，无比透彻，三言两句就安抚好了万苍冒的绪。

“师尊恢复记忆以后，怎么比我还会说话了，”万苍第一次有想哭的冲动，间发涩，垂眸笑了笑，“徒儿细细品味了一番，还真有儿不适应呢。”

“我说的都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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