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不敢轻易对过卿尘手。

“师徒两个打起来了吗……卧槽，真要了命了，这谁得住啊，‘祝鸿’别真的死掉了吧！”

“你这话说的——嘘！！”

忘生扇回旋，舟恨铁不成钢，正着扇准备冲上前去，就被旁边的夙夜伸手一拦：“大师兄，你现在恐怕不能过去。”

夙夜咬着牙，把话语挤了来：“那也是我们所有人的小师弟——但是大师兄，你先不要激动，你看看他的脸。”

看到夙夜的脸十分凝重，舟不解：“为什么？那是我的师弟，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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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瞳孔骤然收缩。

舟听到这句话，一扇飞了去。

“这……没理啊，仙君平日里不是最喜‘祝鸿’吗，还给他开后门！连仙门大比都让他参加呢！”

夙夜和程陵风跨越半个战场，终于穿过一片混的人海, 来到舟旁边，看着人腾空住扇，满脸的不甘心。他们二人再次抬眸，也看到了不是正常状态的过卿尘，先后甩丝线，以笛音扰, 却没办法阻拦过卿尘的脚步。

“大师兄。”

“我没看错吧，仙君被什么东西魇住了吗，他居然要对自己的小徒弟，对‘祝鸿’手！？”

“轰——”

这十几息的时间平常压儿不够看, 如今仿佛拉得很，如同过去了整个上古时代。

“师尊, 那可是小师弟！！是您平日里最的‘祝鸿’啊！”

他有一双的桃，此刻却没有半分光彩，鼻梁一颗小痣，一红衣与墨发随风飘动，衬得整个人都是苍白的、致的。

烟尘散去，了万苍本来的面容。

——那是尊万苍的面容。

“大师兄！”

“不是，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衍无宗弟，以及其他各门各派的弟都震惊了，他们握着染血的兵刃，七嘴八地开始讨论，踌躇不前。

过卿尘重重砸地, 往日漂亮圣洁的银白尾拖在地上，与额间红痕一起, 闪烁着无比妖异的红光, 模糊了周围所有人的视线。衍无宗和其他宗门的弟们齐齐望着万苍和过卿尘的方向, 仔细辨别着那两影, 听到舟的呼喊声后，睁大了双。

“死就死了，拉倒吧，不过是孤儿一个，最近莫名其妙了这么多风，说得好像有谁期待他活着似的……”

他顾不得旁人在场, 满焦急，用力甩了忘生扇, 试图拦上一秒，只要一秒就够了。过卿尘甚至没有回, 浑灵力震开，准击落了那把锋利的铁扇，让其带着寒芒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