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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翎寒终于压抑不住，暴怒声。

“可惜啊，我没有死成呢”

虽有猜测，但亲证实，虽是反问，但八九不离十，足够每一个人震惊了。

颜整个人僵在原地，她看到凤舞这话落的时候，北冥夜那双有一瞬间的空，好似连恨怒都没有了，那样的神看的人绝望，然而更让人绝望的是前的况。

北冥夜的份便是连跟在他边的人都不知，面后面的容颜更别提有人能看见，北冥夜自己平日里都不愿意摘面，因为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毁了这张脸。

哐当。

这笑嘲中透着血腥，“我是谁？帝太，你说呢？我能是谁？我该是谁？我是该叫你哥哥还是弟弟，这你要问咱们尊贵又在上的皇后娘娘。这”

北冥夜呐呐。

他一向是绪控制的极好的男，可是此时那张脸却是苍白，本就受了伤，虽是服了丹药，然而此刻却是无血，他甚至不敢去看颜，他渴求一个答案，虽然希望微乎其微，但老天不该这么折磨人。

“我怎么不是？嗯？皇后娘娘，我这不是站在你的面前吗？”

凤舞显然受到的刺激不小，她尖叫声。

北冥夜咬牙一笑。

“母后，他到底是谁？”

“帝太，我来回答你可好？”

北冥夜厉声问。

可是随着她这一句话的落，却终于是证实了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那个孩，你不是”

她与沐安颜，是孪生妹。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事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如果颜的剑落，那么一代枭雄也便就此陨落，可是偏偏颜挑落了他的面，若说他跟帝翎寒之间没有关系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这个世上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不对，你应该死了，你在生的时候就已经被掐死了，又怎么会现在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凤舞的尖叫声突然响起，有些失控。

那一声‘我是该叫你哥哥还是弟弟’的反问，落在每一个人的耳朵之中，惊的心脏都要爆炸。

凤舞在北冥夜的问和恨视，有些不可控的抖了一，一双却死死盯着前的男人，说不话来。

凤舞怔怔的，被帝翎寒这一声怒吼质问的灵魂窍，只喃喃摇，不敢相信前这一幕，“不可能，不会的，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有人手中的剑落了地。

眸光通红似泣血。

他依旧残的笑，却莫名的透着凄然。

那么北冥夜与帝翎寒呢？

“你究竟是谁？”

他。

北冥夜残的笑，那笑却是不达底，只堪堪在嘴角勾起一个冷的弧度。

终于帝翎寒不在沉默，他上前一步，那双如剑一般的向北冥夜，问。

声声质问中却透着泣血一般的咬牙切齿。

北冥夜转了转睛，视线落在帝翎寒的上，仿佛照镜一般，他们两个人一模一样的容貌，这是他曾经最厌恶的，也是不得不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