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态度放了，但提及“别人”二字的时候贺峋总有些沉沉的意味。

他将徒弟的腰肢往自己怀里得更了些，让人的脑袋抵在自己颈窝，在这只属于两人的空间极尽亲密。

闻厌发现对方真的很喜这样整个把自己笼在怀里，好像这样就能满足那烈到不正常的占有。

“为师不喜别人打你的主意。”闻厌听见人。

“……”

闻厌觉得自己被人抓着来这一着很有些无妄之灾的意味。

“万燮又没那意思……”闻厌努力压抑自己翻白的望。

“那也不行。”贺峋抚摸着徒弟散在背后的青丝，低沉的嗓音在自己温声细语的诉说着，好像侣间倾诉心意，又像虔诚地巡视自己最珍贵的宝，“厌厌，你的每模样都只能由我记录。”

“其实山海楼里还存着许多你的画像呢，有机会给你看看。”贺峋似乎一想起这些心都好了许多，话语中的霾散去不少。

“山海楼？在山海楼哪里？”闻厌不记得自己有见到这些东西。

“等回去了你就知了。”贺峋。

“回去”这个词让闻厌有些沉默，原来的计划全都被打了，他其实还在犹豫是否要寻个机会离开，虽然就自己的境来看实行起来有些难度，但是……

“说起来，万燮当年为什么要给你画那幅画？”贺峋突然开了。

闻厌正想着事，又怕不应声自己师尊就又了什么风，随：“我哪知，我那时本都没注意到……”

话音戛然而止。

闻厌僵地动了动脖，抬，对上贺峋垂的笑。

心脏霎时疯狂的动起来，此刻带给他的冲击力甚至比睁睁地看着贺峋把锁链捆到他手腕上还要来得猛烈。

万绍说在见到是非阁来使那日，他痴迷丹青的大哥就来了灵，想画前所见，可是后来总找不到觉，为此还请求过很多来兰城的人合自己。

然而贺峋说的是当年。

当年，来兰城和万家易的，是是非阁的人。

甚至没给他留侥幸的时间，一瞬，贺峋就问了那个让他后背一凉的问题。

“是非阁是你的吧。”贺峋语气肯定，柔声，“厌厌为什么要自立门？”

闻厌在此刻猛地明白过来自己又一次掉了对方的陷阱里。

在短短几日, 他已经接二连三地被前人掀掉一张又一张的底牌，至此半秘密都不剩。

贺峋仍旧笑的，可闻厌却觉得浑发冷。

他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被对方发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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