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澜左思右想，没明白他到底哪里纵容陆书了。

他和陆书所的，亦是他想，愿意去的事。

“你怎么这么香？”陆书嗅着他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时，他就是闻到应天澜上的香味，就跟中了药一样。

后来想起，应当是应天澜的那滴血所致，虽然不清楚原因，但那次后，为了稳妥起见，他便封存了那滴血。

应天澜对此一无所知，他自己闻不到，只闻到陆书上清新的味。

他只听过有人说他们族上血腥味重，还从来没有人说过他上香的。

“那应该是你留的味。”应天澜觉得只有这个说得通。

陆书笑了笑，也没有解释，他喜这个说法，即刻就想什么，好把应天澜染上更多自己的味。

不，得把人完全染上自己的味气息才好。

当然，也只是想想，应天澜就是应天澜自己，他无需附庸什么，无需改变什么，也一样叫陆书喜。

……

乐明回来后惊了一，得知君今晚在师尊屋里住，又吓了一。

这两人未免太胆大了。

乐明悄悄跟陆书说：“师尊，被人发现你和君的关系，会有人说三四吗？”

陆书老神在在：“有，又如何？”

如果应天澜不愿这段关系被发现，他自然慎之又慎，但应天澜不在乎，他自然也不会遮遮掩掩。

乐明摸摸鼻，又嘿地笑了：“师尊真厉害！”

也不知他在夸赞什么，陆书抬手敲了他的狗，笑骂：“闲得你，练符去！”

了屋，陆书见应天澜捧着本书在看，他坐过去挨着他，：“这是我派经书，定是乐明丢三落四扔在这里。”

应天澜对修士修炼的经法不兴趣，不过和陆书有关的，他倒是有兴趣，于是继续看去。

陆书：“你看的这一页是清心安神经。”

应天澜了，磕磕碰碰念了几句，他会字，不过从未念过经法，很不熟练，他脆把书给陆书，：”你教我念。”

陆书自然不会拒绝，他不得应天澜多提些要求，心里那不三不四的心思瞬间活络起来了。

他没接书，只看着君，略嫌轻佻地笑：“我教你，君阁怎么回报我？”

应天澜看着他，凑过去在他嘴上碰了一，然后面无表坐回去，平静：“念吧。”

“……”

陆书语了一，开背起了清心安神经，这是灵仙山每个弟都要学习背诵的经法，顾名思义，念了可以清心安神。

从小到大，他不知默念过多少遍，就是忘了自己名字都不可能忘记这玩意，但这会他念了几句，竟然开始觉不畅顺起来。

好像一平川的大上，突然陆陆续续现了大小不一的石，他得绕弯走，怎么都走不顺。

应天澜见状默默翻开合上的经书，递给他。

陆书：“……不是，我觉有不对劲。”

应天澜：“没事，你们经文这么多，忘了正常。”

陆书拒绝了应天澜的善解人意，他继续念去。

就在此时，他那在脑海中固，整齐排列的经文，好像浮在了面上，中一阵抖动，整段经文便分崩离析的四散开来。

陆书话音倏然一滞，顷刻间变了脸。

那本该清心安神的经文，突然中邪似的在他一个个炸开。

他立刻一掌送一阵风，将应天澜推离自己，送到门，他同时也离得远远的。

陆书被血包裹的每一骨，突然之间不约而同地被了铅一样，倏地膨胀了一，极致的烧灼疼痛中，有什么要炸裂开来。

他晃了一，站不稳地单膝跪了来。

应天澜愕然地看着他，心一，走过去，张：“你怎么了？”

“不要过来！”

陆书的意识在这一刻模糊了一，五觉六仿佛被淤泥厚厚糊住，整个世界模糊难辨。

他的骨像筑城了一座牢笼，里面困住了一只野兽，那野兽咆哮冲撞，重重捶打他的每一骨，发“卡嚓卡嚓”的断裂声。

走火？

不可能，他本没什么，走火也不是这样，那就只能是他本的问题。

他的意识很快联系上，发现应天澜正抱着他不停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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