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万苍一提醒，过卿尘脑里的记忆越发清晰，羞得恨不得找个地钻去。他反手捂住万苍的嘴，却被那人伸，轻轻了一掌心。

即使万苍如此行为，过卿尘仍然没有生气。拿回记忆以后，随心而动的觉太好了，别说他的无心没有动摇，反而因为看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更为定。

“停，你再不要说了。”

不护前一人，何以护佑苍生？

既然当事人都这么问了。

过卿尘上气息发生了变化。

不所料，实在是太可了。

过卿尘掀起望向万苍，看到那人动的结，伸手在那凸起的位置，温柔地反问：“你还想什么？”

“你真好看。”

万苍嘻嘻一笑，嘴里仍不肯换个称呼，全半倚着过卿尘，站没个站相，他伸手了红得发的耳尖。

当然是想啊。

这个心愿从没有改变过，但在此之前，必须得守护好自己的人。

万苍像只大狗狗似的，把搁在过卿尘的肩膀上蹭了蹭，细细嗅着莲的香气，懒洋洋地说：“师尊主动之时，都不太清醒，有太多事都不懂，不过没关系，徒儿可以慢慢教你。比如什么接吻啊，双修啊，神啊，或者师尊觉得徒儿让你不满意的话，我们可以试试同时……”

“师尊。”

接吻，双修。

他不是不懂，只是没这么直白地从旁人嘴里听到过，尤其是从万苍嘴里吐来的四个字，黏腻异常，仿佛天生就能勾魂夺魄，叫人不住的眩。

“……你说什么？”

万苍狡黠地眨眨，不置可否的一笑，脑里霎时浮现另外的画面。

先前在镜界的寂珩殿之中，以及在应离天家里的记忆接踵而至，过卿尘脑中“嗡”的一声，表有一瞬的空白，不可置信地行支撑起：

他想守护好这方天地。

万苍负混沌之力，比以前更能沟通天地，掌握周遭灵气变化，此刻，他锐地察觉：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人害羞，好看到过卿尘有绪波动的样。

“师尊，我还想……”

如要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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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屈指卷起一缕银白发丝，绞在手上玩儿，砸吧砸吧嘴，总觉得方才还没有亲够，没有亲回本，于是轻轻咬在过卿尘的颈侧，齿在那片上厮磨、，慢慢地扬起，又咬在那人的耳垂上，片刻后，不舍地分离：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万苍莫名想起了闲置很久、无人居住的华丽寝，他现在就想把过卿尘带回域，将人锁在寂珩殿殿床榻上，只给他一个人看。